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χгοūгοūωū.cοм 缠梅19醋桶

    水族馆之旅过后,闵媱就开始每天抽空去练舞了。前阵子为了准备考试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跳舞了,国中那时候退了舞蹈班后她就在家自己练习,偶尔和以前认识的老师请教些问题,后来闵妈妈看她对跳舞有兴趣,于是又请了个舞蹈老师来教她。她自小喜欢跳舞,无关名次或是虚荣心,她只是单纯的当成个兴趣培养而已。
    莫景疏是有看过几次闵媱练舞的样子,可闵媱是当成兴趣培养,所以也不曾报过碧赛之类的,以至于如果问莫景疏有没有看过她从头到尾完整的一次表演……是没有的。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这次才想好好努力一下,把最好的一次呈现给他。
    她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练习,设计舞蹈对她来说不会过于困难,可是可能是因为是要特意给他看的……所以她难得的对于设计舞步等等的事情有了烦恼,她总觉得好像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结果最后被白纤的一句话给打断了所有思维。
    「我是觉得啦……妳不管编什么样的舞学长都不会有过多的心思看妳的舞步,因为他整个人的视线应该都在妳这个人身上,而不是妳的表演。」
    这句有点开玩笑的话彻底打醒了闵媱。也是……反正只要是她,他应该……都会喜欢的。所以最终闵媱还是依照自己最初的想法,设计好了一段水袖舞的表演。
    水袖舞的部分因为她本身对于古风的东西很有兴趣,所以有研究了好一阵子,对有舞蹈底子的她来说还不算太难,只是肢休的柔软度可能还要在练习一下,确保每个姿势都可以在最柔媚的情况下达到她想要的效果。白纤刚好是设计系的,衣服方面她自己扛下这个责任说要替闵媱设计一件水袖舞专用的裙子。
    白纤的美感很好,所以闵媱一点都不担心衣服的问题,她只要好好的练习好跳舞的部分就好了。
    而莫景疏自然知道闵媱在准备这些,也很乖巧的没有刻意去偷看……不过说是这么说,可有几次他提早了点去接跟人家借场地练舞的闵媱时,总有股冲动想去偷看一下她跳舞的样子,可又不舍得打破她静心准备的一切,只好干瞪着眼等她下来。
    以至于这一个多月以来,对闵媱而言是辛苦,对莫景疏而言……也是种别样的煎熬。
    莫景疏早早就跟人家拿好才艺碧赛的入场券,顺带动用了下他的人脉关系清空了前排的学生,美其名是替校长主任等等的重要人物保留位置,但实际上只是他自己不想别人那么贴近舞台而已。
    闵媱抽签抽到倒数第四个,所以前面好几个表演他根本连看都没看,就站在一旁的阝月影处旁若无人的滑手机,直到主持人说出了闵媱的名字,他才收起手机快步走向事前准备好的位子迅速就坐。
    他甫一坐下,面前舞台的灯就关的全黑,几秒后从二楼打了个灯照上舞台,一名身着红裙的女子无声地站在舞台的中央,一头如墨的发被镶着水钻的发簪盘在后脑,长长的衣袖拖曳至地,她浅浅地抿唇,艳红的唇像勾人的罂粟,她眼眸轻阖,安详而优雅地矗立在那,宛如一幅华丽而雅致的织锦。
    轻柔却又略带点惆怅的音乐响起,她洁白而赤裸的足往前踏了一步,双眸睁开的瞬间她猛地伸手,带着那长长的衣袖在空中飞舞,火红的袖子在她的艹控下宛如翱翔天际的浴火凤凰,带着磅礡的气势却又有着令人慑服的华美,她轻柔地转着圈,火红的衣裙随着她的舞动而散开,就像一朵盛放的红莲般,神秘又妖娆。她忽地一个缩手,红色的布料就像断了线的人偶,轻轻地颤了颤就被她抽了回来稳稳地抓在手中。
    闵媱冲着台下偏头嫣然一笑,手中的袖子在转瞬间又被她抛了出去,她往前跑了几步后一个旋身又将红布给抽了回来握在手中,白皙的足从丝绸般滑顺的裙襬下显露,在晕开的灯光下更显得纤细美丽,她红唇扬起,袖子又抛了出去,宛如一个在水中漫游的人鱼,行云流水的动作柔美又带着点说不清的道不明的媚,洁白的面容上有着宛如星子的眼,以及那勾人的娇嫩红唇,她的一颦一笑都衬得她整个人过分的妖娆,每个神情、每个动作都牵着台下观众的一颗心随着她抛出又收回的袖子飘动着。
    最后的最后,闵媱收回了红的夺目的袖子,转着圈散开了拖地的红裙,而后霎地蹲了下去,红裙如火,落地后散成了一地的红,像布满黄泉路的彼岸花,配合着音乐最后略带着感伤的馀韵,她像朵枯萎的红莲,蹲在舞台的中间,孤寂而沉默。
    她蹲在那默默的喘息着,台下一片寂静,她有些不安地抬头,一抬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间的莫景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闵媱愣了下,下意识地对着他展颜一笑,笑容有些羞怯,有些无措,更有些撒娇邀功的意味,惹人怜爱的紧。
    他喉结滚了滚,刚刚灯打开的一瞬间他就立刻谋生了一种想马上把她抱下来的冲动——太美了,他根本无法忍受其他人看着她的目光,哪怕她表演的是衣服不怎么裸露的水袖舞,这绝美的一幕也会使她开始被别的男人惦记……这个想法让他深埋在心底的占有裕开始疯狂的滋生,伴随着莫名的嫉妒心,以及……被她重视到不惜如此努力也要展现给他看的开心,心中五味杂陈。
    台下猛地爆发一阵掌声,闵媱愣了半晌才对着台下羞怯地笑了下,掌声非但没变小还转的更大,她眨眨眼匆匆地鞠躬后便提着艳红的裙襬转头往台下走,莫景疏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片刻,抿唇一笑,站起身往她离开的后台走去。
    在休息室的闵媱对着镜子瞅了半晌,眨了眨眼,伸手摸上了脑后的发簪,扯了一下她便蹙了蹙眉。也不知道白纤怎么给她弄的……怎么卡着了?扯出来很疼的……她正犹豫着要怎么办就忽地听见开门声,转头望去就看到莫景疏站在门口对着自己扬唇一笑。
    「扯到头发了?」他走到她的身后,手指轻轻地摸上她的发簪,一边往外轻轻地扯,一边拨开她缠绕在发簪上的头发,再慢慢的扯下了白纤特意替她夹在发簪旁,帮助固定头发不会掉的几个黑色的小夹子。他垂着眼细细地扫过她的黑发,一再确认过后才扯下了她的发簪,放下了她一头漆黑如墨的秀发。
    他瞧了片刻,五指张开顺着闵媱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梳理,而后双手缓缓地顺着她的衣裙环住了她的腰,紧紧的搂着,像抱着独属于他的至宝一样,丝毫不松手。闵媱僵了一阵,透过镜子看着他的脸,只见莫景疏从背后抱着她,垂着头靠在她的肩上,额前的碎发遮着他半垂的眼,使她看不清他眼里的神情。
    闵媱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发出声他就猛地缩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她呼吸一滞,随后便听见他嗓音沉沉地在她的颈边低声喃喃道:
    「媱媱……我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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