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回、金银满堂鱼水欢(唐)
唐府里外翻了个新,桃花不依旧,人面亦全非。柳妘如今成了唐庆山的最宠,过去宽城女子皆羡慕的人也都随之更新迭代,从妙云变成了她,何其励志,从一个不受宠的妾,一路扶摇直上,最终逆袭成妻,名利双收。
坊间众说纷纭,有人道是柳妘才德兼备;有人道是柳妘倾城绝貌。猜度众多,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个准。
柳妘收服唐庆山,靠得是手段,更是她的身段,那鱼水之欢,就如罂粟般让唐庆山上瘾着迷,虽远不止于称作君王从此不早朝,但夜夜笙歌自是难免。
重置后的东厢,奢华中处处透着别出心裁,每一处都可以是寻欢之所,柳妘时而恍惚,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金丝雀。
“妘儿……”唐庆山染了情欲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柳妘这才被拉回了思绪,她侧过脸,主动将双唇献上,与唐庆山再次吻得缠绵火热。
夜凉如水,但此处却热如火炉,唐庆山在房间处修了条暗道,直通着后面的温泉池,夜夜要与她鸳鸯洗浴。
烤热的火石堆放在一侧,不停释放着热量,不时被溅起的水花淋sh,发出滋滋的声响。
柳妘被牢牢禁锢在了唐庆山的怀里,没一会儿,便被他吻得身子都酥软了大片,从小穴里涌出的淫水都与身下池水混合,分不清谁属谁。
唐庆山吻得柳妘的双唇都微微泛肿了,仍觉得不够,再缠绵亲了几下,这才舍得往别处吻去,他的大手一直在柳妘的身上游移,肆意挤弄过了两只嫩乳后,便又越过了平坦的小腹,亵玩着氤氲湿漉的桃源。
“y1ngfu,你这身下的水儿总是流个不停,看来是真想要将为夫榨得一干二净。”唐庆山亲昵咬着柳妘的耳朵,气声调情道,他的大手已经忍不住覆在小穴上逗弄,捻肉得阴蒂充血了,便又探了手指,在小穴里肆意搅弄着黏糊晶莹。
“嗯啊……老爷怎可颠倒黑白……明明是妘儿要被你榨g了……水儿……水儿都要流g了……”柳妘红脸颤声道。
只是她话刚落音,便又一波汹涌的淫水溢出,沾了唐庆山满手。
“是g,还是g?”唐庆山咬重了声调,调侃的柳妘更加面红耳赤。
她敏感得小穴跟着收缩,将他的手指咬得紧实,唐庆山将力气都蓄满在了指头,两指并拢,倏地在柳妘的小穴里发狠抽送了起来,手指虽进入得不深,可指头触弄着的却是柳妘最敏感的脆弱处,刺激得柳妘发出几声放肆的尖声淫叫:“嗯啊啊……老爷……妘儿……妘儿……要坏掉了……呜啊……”
柳妘几乎弓成了熟虾般,情不自禁朝着唐庆山的身子紧紧靠去。
唐庆山自是抵受不住柳妘这般的媚态,肉棍涨y得像是被火石烫着似的,疼得厉害,见柳妘的小脸如此贴近着自己的下身,这便再也忍不住,摆弄着柳妘的身子让她彻底弓成了一只熟虾,双腿张着露出小穴被他亵玩,双唇却张着,吃他的肉棍。
“唔……”柳妘的身子蜷缩几乎成了肉球,唐庆山那根如粗藕般的肉棍在她的小嘴里狰狞进出着,这样的姿势似乎让她的喉道b往日要显得短了许多,也窄的许。
粗壮的肉棍在小嘴里进出得费劲,柳妘也吞咽得艰难,每一下深入就像是插进了她的胃似的,引得一阵翻江倒海。
唐庆山的手指抽送得凶,几乎把两片嫣红的阴唇都虐得发肿,食指与中指合拢负责抽插,拇指则是捻弄在那充血成了枣核般的阴蒂上,三指威力齐发,弄得柳妘的身子是连连颤栗,如同是被狂风抖落的溯雪,黏糊成了一团。
唐庆山紧咬着牙,自己忍耐得也是万般的艰难,肉棍被柳妘吸吮得爽炸,好几次他的手指都乏力,那肉棍深入了柳妘那狭隘的喉道深处,忍不住颤抖想要喷射出浓精,他低声粗喘连连,唐庆山忍不住俯身,自己也压弯了腰,迎向柳妘的身子,咬向她那小巧熟透的耳根。
“唔嗯……”柳妘猛地一下激烈的颤抖,美目翻白,身子的痉挛是肉眼可见的激烈,大量的白浊在她的小嘴里喷涌,尽管柳妘已经尽力吞咽,可还是有些白浊从嘴角处溢了出来,唐庆山缓慢将肉棍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暗红的龟头擦过她的嘴角,将积聚在龟头的那圈精液像是雪球般滚大了些。
唐庆山一脸深情又急色,双手伸向了柳妘又将她的身子摆弄成了新的姿势,柳妘正面着唐庆山,双腿张开着跨坐在他的胯间。
湿漉的小穴轻易被坚硬的肉棍抵着撑开,瞬间末根深入贯穿到了底,两只沉甸丰盈的嫩乳在唐庆山的胸膛前晃荡着,俏立的乳尖在他的穴口g画着淫荡的r线。
唐庆山双手扶着柳妘的细腰,一边缠绵亲在她的脸侧,一边在她的耳边倾诉着情深:
柳妘翻白着美目,身子的痉挛肉眼可见,“夫人,我们再要一个闺女,她定像你这般讨人喜欢,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就叫珍儿,你觉得如何?”
“啊嗯……老爷……你这珍儿,又是珍着谁?”柳妘被唐庆山要得声音都是娇滴滴的妩媚,酥断男人的骨头,她仰着脖子,让唐庆山的吻顺势蜿蜒,好亲亲她那肌肤细腻的粉颈,好吃吃她那鼓胀酥麻的肉r。
“定是珍着你这y1ngfu,小穴这般会吸,诱得为夫怎么也要不够。”唐庆山说着,粗长的肉棍不住更往小穴的深处多送了几分,顶得柳妘那敏感的花心一直乱颤,如娇花被摧残得汁水横流。
“老爷坏……嘴上说着要珍着妘儿……可刚刚……却要得妘儿这么凶……小穴都险些叫老爷操坏了……”柳妘y媚嗔道,好似气愤,可那双小手却不是捶打在唐庆山的胸前,而是捧着双乳,淫荡谄媚,用乳肉肉弄着唐庆山y朗的胸膛。
“凶?那我操得你可还舒服?”唐庆山低头将脸埋进了柳妘的双乳里,一边舌头舔舐着,一边与柳妘调情。
他一副正经,可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凶猛,搂着柳妘的腰抽插得凶狠,肉棍送得又深又狠,将淫水都拍打得飞溅,将柳妘的身子都撞得乱颤。
“嗯啊啊啊……舒服……老爷操得妘儿好舒服……妘儿又要丢了……呜……老爷……”柳妘被刺激得放肆淫叫,最后一丝理智都被击溃,根本再无暇顾及其他。
她胸前那对晃荡的肉r有一只被唐庆山用牙齿咬着,只剩下一只随着他的剧烈抽送不停打向他的脸。
灵肉契合,柔软的甬道温sh而狭隘,肉逼的皱褶随着唐庆山那根肉棍的抽送而蠕动收缩,相拥着的两人t温似乎b被堆放在一侧的火石还要更为灼热,唐庆山沉迷喃喃,一遍又一遍念着柳妘的专属爱称:“y1ngfu……c死你这y1ngfu……”
“老爷……妘儿……妘儿要被操死了……要丢了……嗯啊啊……啊……“柳妘尖声叫着,澎湃的快感瞬间如海浪般将她淹没,柳妘激烈痉挛着,身子一下子绷直,又迅速瘫软,完全赖在了唐庆山的怀里,那只被他咬住的肉r一颤一颤,纯白的n汁便像是唐庆山浇灌在小穴里的精液,一阵又一阵涌出潺流。
连续两场激烈酣战,两人都已筋疲力尽,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匮乏,只是紧紧相拥着,在温泉池中渡了半夜,直至唐庆山恢复了些力气了,才在天将亮时,将柳妘抱回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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