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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地收起手刀,改成双手攀在许棋的脖子上。事情终于回到了我的计划正轨上。
许棋被冲进来的余世华给踹开了,余世华骂了句“我去你妈的”,追上去就要揍许棋。我适时地转身趴在洗手台上干呕了半天。
余世华就放弃了殴打许棋,转身过来看我的情况,骂道:“你他妈非得喝个卵啊!”
其实我并没有想干呕的冲动,甚至还有几分想笑,但戏必须要演下去。于是我一副醉得不知今年何夕了的样子,冷漠又朦胧地看一眼余世华,转身晃晃荡荡地朝许棋走过去,刚走一步就脚一软往地上摔。
余世华赶紧从后头把我捞住,又骂了几句,没听清骂了什么,我只从许棋的脸上看到“我`操杜清荣你什么时候醉成这个样子的”这么一句话。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戏剧社的时候你只能当万年男二号的原因,弱鸡。
过了几秒钟,许棋终于反应过来,赶紧走过来两步要接我:“清清――”
余世华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滚!”
许棋也来脾气了:“你谁啊?这我朋友,你谁啊?”
我以为余世华该说一句“这我男朋友”,结果他也没说,只是扶着我就往外走。
许棋急了,跟着一路出去,嚷嚷道:“你谁啊!你想干嘛!”
闹着闹着,正好赶上学长他们一起来放水,看到这情况赶紧围上来堵住余世华:“不好意思,你谁啊?这我们朋友,你想干嘛?别乱来啊。”
小纪跟大堂经理也赶紧过来了,大堂经理说:“这是我们老板。”
学长说:“老板也不能随便把人带走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憋吵了!让他带走我啊啊啊啊啊!再拖下去我酒都要醒了!
关键时刻,我室友打完电话跑过来了,看了看余世华,又看了看被余世华扶着的我,再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许棋,迅速地智商上线,说:“啊,这不那――清清他表哥嘛!”
厉害了我的哥!没想到心理课竟然还能让室友学到看出这层关系的程度。不过有一点,我才是哥。当然,也不绝对,毕竟余世华其实并不知道他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他只是在中秋节那天被他妈扔到余家门口的而已,而我是七月初的,还真说不清到底跟他谁大谁小。当然他也无所谓,我让他喊哥他就喊,我真的是从来没见过比余世华更没原则的人了。
学长:“啊?”
室友说:“这是清清的远方亲戚,估计是看清清喝醉了才生气吧,清清他家里不准他喝酒的。”
别闹了,我家里都很唾弃我的不喝酒,总觉得我在用嫌弃的眼神看他们互相拼酒,仿佛非得把我拖下水一起堕落才算好。
学长他们这才放松了下来,跟室友确认再三,又问我:“要不我们送你回学校?”
许棋说:“是啊,我送你回去吧。欢哥你们继续玩,我送清清就好。”
我就挣扎着甩开余世华,朝许棋踉跄着走过去:“好啊……”
余世华又把我捞回去,铁青着脸说:“不用,我送他回家。”
我口齿不清地说:“不回家,开`房去……许棋,你不是要跟我开`房去吗!”
许棋:“……”
学长他们:“……”
室友:“清清你醉了。”
室友疯狂地给我使脸色,示意我抬头看看我男朋友在这。但是对不起,从我看上余世华那天开始我眼睛就瞎了,什么都看不见。文艺一点你可以说爱情使我盲目。
可能是余世华的脸色太}人了,学长他们打起了圆场,赶紧把我打包塞给余世华带回去,然后他们就拖走了还试图挣扎的许棋。
小纪他们也赶紧地撤了。
走廊上剩下我跟余世华俩人。
正戏,这才开始。
我醉醺醺地拽着他往洗手间拖:“走啊,走!”
他跟着我往里走,扶着我以防摔倒,又傻兮兮地问:“你要上厕所啊?”
我就笑:“上你妹啊!让你上我!”
说完我就趴在洗手台上,翘起屁股对着他摇了摇。
我觉得我所有的节操都要没了。
他愣了好几秒才把我扯起来,骂道:“你脑子进水了啊!”
今晚可让他威风了一把,骂了我多少句了,我事后还得装作不记得,心塞。
我说:“你他妈脑子才进水了,到底打不打`炮啊!”
他说:“打你妹啊!”
我说:“不打你拽着我干嘛,神经病。”
他问:“杜清荣你是不是装醉来吓唬我的?”
多日不见,酒精居然没有侵蚀掉他所剩不多的智商,可喜可贺。
不过我是不会承认的。
我就嘿嘿地笑了两声,说:“是啊,我吓唬你的。”
说完我就转身走人,走一步继续往地上倒。
可能是见没别人了,他直接捞着我抱了起来,去了他在楼上的私人休息间,把我放他床上。
我闭着眼睛躺那里装死,等着看他怎么办。
我感觉到他在床边站了很久,看了我很久,然后他说:“你在这休息吧,睡醒了让小纪送你回去。”
我没搭理他。
他应该是往门口走了。
我一咬牙,脱了裤子,开始自撸,配以呻吟声。
为了醉得更像回事,我是研究过很多视频资料的。老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用了心,没什么事是做不成的,我努力一下,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半硬了起来,也是挺厉害的。
余世华的脚步声就停了,估计在回头看我,而且肯定是一脸懵逼的。半天之后他说:“你真的醉了啊?!”
反正正常状态下打死我也干不出这种事,只有喝得烂醉如泥了才会这么丑态毕露,而且还话特别多。
我没搭理他,继续搞自己的小动作。
他终于悉悉索索地爬上床来,盯着我脸看了半天,又问了一遍:“真醉了啊?你也没喝多少啊?”
我知道他肯定从监视摄像头里看我好久了,为了让他看清楚点,我还特意拉着许棋坐到了最佳观赏点。当然他肯定比我喝得多多了,从他出现开始我就闻到了特别浓的酒味儿,跟他整个人刚洗过酒精浴似的,但他一直酒量特别好,似乎从没喝醉过,想借酒消愁都只会愁上加愁,这就比较尴尬了。
我不理他,继续撸。
他又看了一会儿,逗我:“你手法不对啊,出得来吗?”
我他妈当然知道手法不对,这不是给你个借口帮我动手吗!我都要急死了,好烦啊,还得故意瞎撸,好难受的!我拼命地逆着方向往回撸,这酸爽谁试谁知道。
我摆出一脸痛苦的表情。
他以为我现在的状态什么都听不进去,就嘀咕:“还骗我说你会,结果真的不会啊,我就猜你不会。”
呵呵哒。
也就他能信另一个男人不会撸管这种事情了,真的是要分分钟被骗走的那种。
他就把手摸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身体一抖,一脚把他踹开。
他立刻又爬上来,说:“你刚不是还要跟人开`房还要打`炮吗?现在就在打了啊。”
我含糊地说:“滚开!”
他问:“我滚了让那个小白脸来?”
说着说着他就突然来了脾气,把我翻过身去,对着我屁股上啪的一巴掌打了下来。
我嗷的叫了一声,整个人都懵逼了。这一下子是真的猝不及防,这不在我剧本里啊!
他又啪的打了一巴掌,骂了句什么,说:“你打`炮还打到我场子来!还去厕所打!你他妈要死气我!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就是想气死我!气不死我你不甘心!你就知道怎么气死我!”
他说一个感叹号就打一巴掌,我就听到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室内,感觉自己一张老脸在被人红烧。我小时候没少挨我爸打屁股,但就觉得被余世华打的时候特别像某种py是怎么回事。
我不得不顺着这个演下去,破口大骂:“我去你妈的许棋!放开我!”
他更生气了,摁着我又啪了一下,问:“许棋是谁?刚才那小白脸?”
我继续骂:“你他妈再不放开我,我男朋友来了打死你,这是他场子,他打死的人没三十也有八百!”
余世华沉默了一阵子,突然乐了,不打了,摸了摸我挨打的地方,又把我翻回来,问:“你男朋友谁啊?这么牛`逼?”
我不理他,背过身去倔强地继续撸。我觉得我要神经病了,刚被他打了一顿我居然底下那东西更精神了一点,后面也有点想让他进来,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想先静一静。
他贴着我的背,说:“我就是你男朋友,我给你帮忙好吧?”
我不理他。
他贴着我耳朵,说:“行,我不帮忙,我伺候你行吧?荣少?”
等把他搞到手之后,必须要立一条规矩,不准随便贴着朕的耳朵吹枕边风。
我还是不理他。
他就自顾自地把手伸过来,握着我那东西。
我转身就要打他,被他压制住胳膊,连声说:“我是余世华!”
我就不挣扎了,醉眼朦胧地看了他一会儿,凑上去亲他一口。
他就笑,又说:“我是世华。”
我又亲他一口。
他说:“我是小华。”
我再次亲了他一口。
这次他亲了回来。
我俩断断续续地吻着,他手在下面给我捏来揉去的,没多久我就缴械了,射了他一手。
我喘着气,忍不住后面收缩了几下,正打算浪里个浪,却看到他扯出床头纸巾擦了擦手,又拍着我的背,小声说:“睡觉吧。”
我:“……”
到这一步了他让我睡觉?!难道酒精腐蚀掉的不是他的智商,是另外的东西?这不像他啊。哦,也不对,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又很符合他的某个难以启齿的爱好,就是他特别喜欢给我打飞机,就算不做全套的时候也喜欢给我来一发,不知道是不是想把他臆想中我缺席了好几年的航班全给补上,简直丧心病狂不能理解。
我的心好累,只好继续亲他,把他的手拽着往我屁股上摸。
他摸了摸,给我把裤子穿上了。
我其实是很方的。在医务室里的时候我故意讲那些话去刺激他,是为了给我今晚的戏做铺垫,俗话说得好,不破不立,破而后能立,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只会让事情一直无用功地拖下去。但其实我心里也不是特别有底,也怕把他刺激过头了得不偿失,现在看来是有点这种趋向的,他真的被我伤得深了。
我捧着他的脸,说:“你不是余世华,他不生我的气。”
他说:“余世华是不生你的气,他就怕你生气,你不让他找你,更不让他碰你,你要醒了能打死他。”
我说:“我没这么讲过。”
他敷衍地说:“好吧好吧你没讲,你赶紧睡觉吧。”
我说:“我爱你。”
他沉默起来。
我深情地说:“我特别爱余世华,想跟他永远在一起,还要把他带回去挂坟。”
他:“……啊?挂谁的坟?”
这是重点吗?不管我要挂谁的坟你都得跟我去的。
我:“我妈。”
他:“哦。”
我说:“但是他不相信我。”
他说:“不是不相信你,但你特别好,你太好了,他就矫情。”
我就生气了:“那他妈的还一直想搞我?!他搞我之前不知道我好?”
他亲亲我,说:“对啊,他傻`逼嘛,以为自己就是想睡你,不管你爱谁,睡了再说,但睡完之后又想你爱他,想你只爱他一个人,只要他一个人。”
我说:“哦,我现在是这样啊。”
他说:“嗯,所以他特别高兴。”
我说:“那他为什么还非得混黑社会?”
他拿额头靠着我的额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