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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他的白月光成了助攻(47)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是我的错,程幼让垂着眼睛,让人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我不敢告诉奶奶,你要是受不了就先回去吧,等我们都想清楚了再说。
    什么时候能想清楚?今天我回去了你又要躲着我不见?
    你觉得我就会干这种事?
    没有,祁驰咬着后槽牙,生硬地转了话题,出院的时候告诉我,我来接你们。
    再说吧。
    程幼让!
    听到他突然提高音量,程幼让抬眼看他:你喊什么?
    你不想说我就不逼你了,你别又疏远我。
    奶奶那边我会想办法,你先回去吧。
    祁驰盯着他的眼睛:晚上给我打电话。
    程幼让:嗯。
    那我先回去了。
    嗯。
    祁驰转身刚把腿迈开,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抿着唇看他。
    程幼让:还有事?
    舍不得你,祁驰低头快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晚上记得给我打电话。
    程幼让看了他一眼,眼里说不上嫌弃,却绝对没多少惊喜,甚至抬手在他刚才亲过的地方抹了一下。
    祁驰:你干什么?
    程幼让反问:你又在干什么?
    被反问的祁驰气笑:讨厌我亲你?
    什么时候都是你想亲就亲,我有什么权利拒绝?
    我亲你一下你就气成这样?
    王奶奶看到了,说不定现在连奶奶都知道你是怎么抱着我,又是怎么亲我脖子的!
    一通发泄下来,程幼让脸又红了不少,气急败坏地看着他: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这条路上走来走去,有多少人能看到我们?随便哪个路人看到我都无所谓,可奶奶是我最后一个亲人了,你就不能让我护好她吗?
    半年多前,他们在喧闹的酒吧门口认识。那时候嚣张到不可一世的他只会为了乔书慕妥协。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现在他又会为了一个叫程幼让的人低头。
    以后你不同意的地方我都不碰你了行吗?
    程幼让别开脸,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就送你到这了,回去吧。
    大概祁驰永远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一提到在奶奶面前坦白两人的关系他就会这么紧张。
    而他也无法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还有未来将要面对的剧情。
    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打破了已定的剧情,到头来却发现,他只是活成了这个故事里的一个关键角色。
    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要和你说那些情话,要一遍又一遍地重申我爱你吗?
    祁驰突然发问,在程幼让还在发愣的时候又接着说道:因为我不说出来你永远都不会注意到。不把一颗真心拿到你面前,你永远也看不到。你为什么对所有事情都这么机警却唯独在感情上总是这么粗心大意?
    程幼让瞪着眼睛看他,分不清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还是要冲自己抱怨。反正他一时想不到是为什么,更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明知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是引诱着你做了。是因为我自私,我以为这以后,你不会再轻易动丢掉我的念头。祁驰认真地看着他,却往后退了一小步和他拉开距离,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会尽力帮你实现。你觉得现在还不是能和奶奶坦白的时候,我会等着你。你有任何不想做的事我也不会勉强你,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去做。
    程幼让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了一大堆,脑子有点卡壳:你这是告白吗?
    你可以当成是。
    行了,我知道了,我走了。
    愣了这么久,程幼让的脑子终于半慢拍地转过来弯。这回他也不赶人,直接就转身走了。
    但其实他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秘密被揭露后的暴风骤雨,还是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回到了病房,程幼让假装若无其事地给奶奶倒水,不经意地问:王奶奶走了?
    她就是吃完饭没事过来看看,看到我没什么事就又走了。
    倒好水的程幼让一转身,正对上了奶奶带笑的一双眼睛。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现在的奶奶即使早过了风华正茂的年纪,依旧能看出美人的影子,尤其是一双眼睛,即使眼周已经布满褶皱,已经明亮而时刻带着温柔的笑意。
    这种自然到没有任何隐瞒的态度让程幼让相信王奶奶是真的没有看到什么,终于安心下来。
    他把水递给奶奶,拉过椅子坐在了她的病床旁边。
    怎么啦,和小祁吵架嘞?回来就见你噘着张嘴。
    没有,我怎么会和他吵架。程幼让下意识地否认,回过神后突然一顿,重新看向了奶奶,奶奶,我想和您说个事
    第91章 彩礼带上
    下午还热得发闷,晚上就突然下起了暴雨。
    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看着外面的大雨,又担忧地看向坐在副驾驶的年轻人:这雨下得太大了,说下就下,有人接你没有?
    可驾驶座上那个手上只捏了个手机的年轻人像是一点不怕猛打在车身上的雨,只道了声谢,拉开车门就冲进了这倾盆大雨里。
    突然的暴雨伴随着怒号的大风,房间窗户没关,里面的东西被吹得左摇右晃,差点就要立不住。
    祁驰刚把窗户关上,不经意间一低头,看到楼下有一个眼熟的身影。
    可又一眨眼,那身影就不见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那么大的雨,路灯也照不亮多大点地方,怎么会有人从雨里跑过去呢?
    又捡起了掉下地上的东西,把他们归到原位。可回客厅路上路过卫生间时,他还是鬼使神差地从里面顺出来一条浴巾。
    刚走到沙发边还没来得及坐下,门铃声响起。
    他没有任何迟疑地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他的男朋友,全身都被雨淋得湿透。
    下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
    他立刻把人拉进来,把干浴巾披到他身上又蹲下身子给他换鞋。
    直到被一路推到了卫生间门口,程幼让才突然清醒,拽住了他的手腕:我有事要和你说。
    祁驰摸了摸他的头,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先洗澡,待会感冒了。
    程幼让不听他的,被推到里面了还拽着他的手:很重要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讲清楚。
    那一起洗?
    祁驰嘴快,可这话脱口而出后立刻就后悔上了。
    几个小时前他们还刚起过争执,这时候自己又提出这种要求多少是有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程幼让只打量了他一眼,乖乖地点了头。
    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理智在,祁驰差点就要把他推到瓷砖上开始脱衣服了。
    他克制地舔了一下嘴唇,用尽忍耐才把程幼让往前推了一步,自己退到了外边:你衣服都湿了先洗个热水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完他还用力关上了门,连偷看两眼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
    程幼让洗完澡出来没在客厅看到祁驰,发现书房亮着灯门也半掩着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一进去就看到祁驰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东西。
    头发还在滴水,怎么不擦一下?
    他刚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书桌前的人一抬眼,刚看到自己就立刻弹了起来,冲去外面拿了一条干毛巾。然后自己就按在椅子上擦头发了。
    他晃了晃脑袋,刚要说耳朵弄到水了不舒服,耳朵上的水就被擦掉了。
    这服务简直就是按着他的心声来的。
    坐在椅子上的程幼让看到他桌上的文件袋和一堆纸,问道:你在写什么?
    遗产分配。
    正擦着头发,程幼让突然抬头看他,毛巾狠狠地从额头上擦过,可他顾不上这些小细节:写这个干什么?
    祁驰低头看他:我死后,所有的财产都会给你。
    程幼让突然抬高了音量,又问了一遍:我不要你的钱,你写这个干什么?
    国内的法律不能让我给你一份保障,这是我能给你的一份承诺。
    每年结了婚又离婚的人那么多,你要是人不在我身边我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听到他着急的语气,祁驰突然笑了起来,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只是做一份遗产分配,你紧张什么?
    脸上的痛感让程幼让也清醒了几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你给我的保障?
    祁驰点了一下头,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你不需要这份保障,但我希望你能接受它。
    两个人的视角是颠倒的,从这样的角度去看对方可能算不上太好看,但他们都不会觉得对方有任何不好看的地方。
    祁驰抓着椅背,慢慢俯身,在这种颠倒中吻上了他的唇。
    自从奶奶住院后,两个人已经快一星期没有见过面了,除了今天在医院小花园那次,也很久没亲热过了。
    他们都无比投入到这个吻中,即使是这样有些别扭的姿势,也让他们急切地想去探寻这样状态下的对方是什么样的。
    一吻结束后,祁驰把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托着他的腿把他放到了书桌上,自己则站在他面前,又捧住了他的脸。
    细密又缠绵的吻落在脸上,温热的呼吸惹得人面红耳赤。
    程幼让伸手轻轻地推了推他:你是想让奶奶放心?
    可能是太投入地亲吻他,祁驰没有回答。
    奶奶知道了,她告诉我,她早就知道了。
    游走在脸上的唇突然停住,祁驰近乎是不可思议地张着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知道了?
    程幼让抓住他的手,贴到唇边吻了吻他的手心: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傻,奶奶她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会看不出来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祁驰还停留在被奶奶知道了的震惊中:那她怎么说......她同意我们吗?
    你猜?程幼让做了个鬼脸,没真等他猜,立马答了,她这么喜欢你可想让你当她亲孙子了。没想到她自个亲孙子这么争气,真把人带回来了。
    祁驰眼里露出惊喜,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真的?
    程幼让朝他招了招手。
    他听话地靠近,唇上突然贴上了柔软的唇瓣。
    偷袭得逞的程幼让笑起来:什么时候有空来见个家长啊?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可一看到对方眼里的笑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个小时前,病房里亮着暖黄色的灯光,亦如老人眼里温和的光芒,让人觉得舒服。
    刚开始我还担心我的娃娃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后来呀,看到小祁,我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我的娃娃是谈恋爱啦!
    奶奶的声音沧桑却温柔:我晓得你是不敢和我讲。刚才也是因为这个和小祁吵架了吧?我也想找个时间和你讲讲这个事的,没想到还是你先告诉我了。你问问小祁还有他妈妈什么时候有空,一块来家里吃个饭吧?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程幼让上前一步,蹲在了病床前,伸手握住了奶奶的手:谢谢您,奶奶。谢谢您能接受我们,谢谢......
    奶奶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
    明明二十几年轻前还是贴着脑门的那么一点点,现在已经这么长,又这么多了。
    这有什么哩。你们开心,你们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我还替你们开心嘞!
    程幼让没有想到,自己明明都已经在这个世界里待了这么久,又改变了这么多情节,最后在这些情节面前,还是变得畏首畏尾起来。
    好在,他已经做到了。他是写文的人,而他也成为了改文的人,他的世界,正在变得更好。
    程幼让靠在祁驰的肩上,想起来很多以前的事,直到现在才终于琢磨出意味来:每次只要你住在我那,第二天早上奶奶都会去一个很远的菜市场买菜,很晚才回来。你说她不会是特意给你留足时间吧?
    祁驰不知道这些事,听到他说却露出了一个无赖般的笑:那奶奶都知道了,我可得好好负责。
    程幼让对着他的脸就呼了一下,突然又正色起来:我今天说你,是我不对。我知道自从你不变态了以后,都很在乎我的意愿,我说的都是气话,你生我气了吧?
    按理这种时候他台阶都递出来了,祁驰有点情商都该赶紧下了,可他却一皱眉,语气里有点委屈:有一点。
    那我跟你道歉?
    你哄哄我。
    闻言程幼让啧了一声,像是有些无奈:下次去家里吃饭的时候把彩礼带上吧。今晚下这么大雨看来是回不去了。
    第92章 我之前也不信他
    盛夏马上就要过去,公司里的实习生也要离开继续学业了。
    相处了几个月,现在人要走了,一伙人提议大家伙聚个餐,就当是送别了。
    直到送别宴的那天到了,他们才知道原来要走的不止是那个戴着眼镜的新实习生。于是奔走相告,悲伤的气氛一下席卷了整个办公室。
    程幼让就是知道和会面对这种难以解释的局面,所以一直没有把自己要离职的事说出来。
    不过听到他说准备继续深造大家也都表示支持,只是还有几个女同事感叹最养眼的帅哥没了。
    吃完了饭又有人提议去唱歌,程幼让作为他们欢送的对象之一,不好推脱,就跟着一块去了。
    他没有一展歌喉的想法,挑了个边上的位置就坐下了。
    打算考哪个学校?
    张景在他身边坐下,递给了他一罐汽水。
    程幼让接过汽水,觉得有些太冰了就搁到了桌上,先答了他的问题。
    听到他说的学校的名字,张景抬了下眉:还以为你会想留在本校。
    程幼让半开玩笑道:怕考不上啊。
    老师可是说你拒绝了保研,张景知道他是客气,只是遗憾以后也做不了校友了,我们学校的计算机专业确实不是王牌,你怎么突然想去学这个了?
    程幼让自然不会去解释自己以前读大学时就是这个专业,只是淡淡道:就是想完成一些一直想完成的事。
    刚听到你说我时候我不太理解,张景像是知道他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想法,但既然是你做的决定,我就先恭喜你了。
    闻言程幼让笑了一下:我这还八字没一撇呢,还是先祝你学业有成!
    两人又随意聊了些考试方面的事,然后没有更多要聊的,张景就起身去了别处。
    程幼让时不时低头握着手机回消息,有人和他讲话他也和人聊两句,大部分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角落。
    乔书慕来的时候气氛正浓,他一推门进来,还有胆子大的喊他上去唱一首。
    他一路摇手拒绝,贴着墙绕到了程幼让身边坐下。
    他刚坐下,程幼让就递过来一罐汽水,他接过来打开就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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