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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纽扣被她解开,小姑娘没心没肺地低语,所以我打算换个人哄,不要你了。话说得狠兮兮,手指一点没闲着,又一颗纽扣开了,小姑娘端着一张明艳妩媚的小脸,直勾勾地盯着他,除非
乌黑水润的眼睛里,充斥着直白的欲/望。
苏潮黑眸微微敛起,慢条斯理问:怎样?
你给我嫖啊,行不行?
盯着小姑娘欲气横生的眼睛,半晌,他忽然笑了。
手掌握紧小姑娘的细腰,收紧。
他勾勾唇,言简意赅:嫖。
大话说出来,真实施起来,汪林莞才知道,谁在上头谁倒霉,谁在上头谁吃亏。
四月天,海边气候不稳,前一秒还是晴天朗日,下一刻就乌云密布,倾盆大雨说来就来。
黑色奔驰大G就停靠在沿海公路深处的一片野生丛林,周围植被茂密,很好地做了掩护。
座椅被放倒,男人双手枕着脑后,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深黑的眼底戏谑又轻佻,欲得要命。
黑色衬衫早已被她咬开了所有纽扣,这种半脱不脱的模样,简直被不穿还要浪荡百倍。
他的身材一向有料,穿衣显瘦,脱衣有型,八块腹肌诚不欺人,人鱼线更是撩得人鼻血横流。
手腕上缠绕着的红绳,被他拆了带在脖颈处,祖母绿的小仙人掌就横在他胸口处,又浪又纯。
汪林莞什么都还没做,就觉得脸颊滚烫,羞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想认怂,又觉得太没出息。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还傻乎乎地跨坐着,僵硬得像是一只冻僵的小鸟。
久久不见她动作,手掌扣着小姑娘的细腰,苏潮漫不经心问她,嫖呗,怎么还不开始?
他轻啧了声,笑得很坏,你不会怂了吧?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攀附,勾着她系在脖颈处的细带,轻扯,她还没回神,那小片布料轻飘飘地落下。
小姑娘啊地一声,下意识去挡。
被他捏着手腕,别在身后。
苏潮的眼睛暗了暗,不耐烦等了,径自坐起,低头咬着那颗草莓糖,喑哑的声音性感到爆,哥哥教你?
汪林莞呜咽一声,想推他,手腕又被禁锢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他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晕晕乎乎的声音破碎不堪,教、教什么?
小裙子也跟着轻飘飘地落下,被他丢在一旁。
他稳住她的身形,仰头打量着她绯红的脸,嘴角勾了抹痞坏的笑,教你怎么嫖老子?学不学?
她有些害怕,她从来没这样尝试过。
在这种事儿上,她真的就是喜欢口嗨,每次口嗨后,就开始后悔。
虽然后悔也没用。
这人特别喜欢看她哭,不哭时,就想着法的让她哭,真哭了,那就更惨了,只会让他更尽兴。
又狠又坏。
但,即使这样,她就跟中了毒一样,对他难以抗拒,不可自拔。
见识过他的狠,她真不敢拿生命开玩笑,会死的,一定会死。
想到这儿,汪林莞决定还是认个怂,躺平好了。
小巧的脚踝才挪动位置,冷不丁被他扣着,拉下来,猝不及防碰到什么,她简直要羞得无地自容。
小姑娘细软的小手撑在他心口,软绵绵地哭,不不不不,我不学了不学了
他被勾得几乎失去理智,掌着她,强行摁下去。
在她尖叫出声之际,他吻住她,封住她所有的痛与爽,在她唇上哑声轻笑,不行,你想学。
得教。
结束后,她的双腿直打颤,全身无力,被迫依偎在他怀里,意识轻飘飘的,整个人也飘飘然。
就这,还不忘问他讨要好处,那我还要哄你多久嘛?真的好累好累喔。
苏潮知道把人折腾得狠了,拿了一旁的衬衫搭在小姑娘身上,掌着小姑娘软糯的小脸,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唇,算了,不逗你了,哥哥认输。
游戏到此结束,行不行?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他宠溺地喊她,小女朋友。
小姑娘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故意喊他:好的呢,潮潮。
冷不防听到这小朋友喊他这个,苏潮愣了下,被气笑了,乱喊什么?
小姑娘十分不服气:她们都叫你潮潮,我为什么不可以?
他的小女朋友总是执着于奇奇怪怪的点,苏潮懒得跟她计较,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好脾气应声,行,我女朋友说什么都对。
潮潮。
嗯。
潮潮。
嗯。
潮潮。
嗯。
我爱你呀。
潮潮潮潮潮潮唔
被封住了嘴巴,亲来亲去,就又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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