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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

    司悬被忱意揪着领带摔在沙发上,他也不落下风,单手把住裸露在外的肩膀,将她拉向自己。岔开的裙摆中伸出那条美艳无比的腿,趔趄屈膝,压在他跟前。
    “忱……”还没喊完,惯性带着她向下,嘴巴又被堵住。
    从停车场到入门,忱意的口红自的嘴角擦到下巴,再堵回口腔,像在司悬脸上绽开的红色天竺葵,刚刚填色的油彩,带以浓重的厚度。
    她的抚摸从肩头开始,划过胸膛的起伏,猛地揪住面前的衬衣,扯开扣子。
    那双灵巧的手强盗一样伸进里面,向四周探寻。越过肌理横纵,摸到小腹。这里忽然绷紧了,她听到耳畔沉下闷吟。司悬想搂她的腰,忱意忽然双手背到身后,把他捉住:“不要乱动。”
    司悬挣扎几下:“你要干什么?”
    她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皱了皱鼻子:“你的肩膀好宽。”
    “喜欢吗?”
    忱意点头:“还行。”
    她的“还行”分两种,随口说的和点头时说的。
    “我要自己来。”忱意单手抠开领带结,一把从他脖子上扯落,在司悬的手腕绕两圈。可他配合归配合,就是把胳膊举得太高,还向后仰,忱意挺起身才能够到。努力的同时,不小心把胸脯送到他唇边。
    司悬毫不犹豫,隔着裙子咬一口露在外面的皮肤。
    她“啊”着收手,怒目而视:“你偷袭。”
    他做无辜状:“是你塞我嘴里的。”
    若非长裙的吊带挂在肩头,他光靠牙齿就可以把她的裙子拽下来,一尝那娇俏的奶尖。他已经等得有些发急了,随时有冲破布料的欲望叫嚣,想填入柔软的躯壳。
    忱意也愈加不服气,身子再度挺高,野蛮地压到他的脸上,用领带打个对称的蝴蝶结,非常形式化地束缚。司悬完全不明白这样的捆绑有什么意义,双臂向下降落,把她圈在臂弯之间。
    忱意刚撩起裙摆,忽觉身下颠簸,坚硬的地方屡次擦过裙底,她惊叫两声,后腰勒紧,跌到他身上。
    她的警惕心随之拔高,向下一钻逃出他的怀抱,同时听见领带抽开的声音。偌大的房子却不等她多跑两步,司悬将她一把拽住,两人又跌回沙发,领带从肩膀旁边掉落在地。一阵天旋地转,她又骑回他的身上。
    司悬扯下碍事的裙子,握住奶团,狼似的啃住乳尖,牙齿夹紧拉扯。
    她放声尖叫,弹出的欲望蓦地抵到含羞的穴口。龟头在半敞的缝隙中央往返,勾起暮色中蒸腾的热气。
    “你怎么不配合我。”忱意还在埋怨,两手揉乱他的头发。
    胸前不停传来的刺激令她双腿发软,止不住地想往下坐。他的粗物就支在那里,司悬从后方的黑色液晶屏幕里看到他们的姿态,开到尾骨的连衣裙拉链,向两旁打开的裙身有如翻折的黑色蝴蝶,在她的晃动间扇翅膀。
    “配合你就要受折磨了,我可没这么傻。”他用力吸吮乳尖,听见她哭泣般的哼吟,再送下身,半个柱头要嵌到里面,“宝宝,把它放进去。”
    肉棒在穴口徘徊,似要进入,又在即将撑开的关口歪到旁边,忱意备受折磨。
    听见他的诱哄,她虽仍有不满,还是伸手扶住,沉臀渐渐吃入。
    “哼、嗯……”
    破开水津津的关隘,像得到一方良药,司悬恢复全部活力,握住她的臀部操纵起伏。劈开的快感顿时击溃忱意,在他身上跃动,千万盏灯火化作鳞片般的光点于视线里晃,耳边响起的很快从他的舔舐声变成了杂乱的低哼。他们身上披着灯带洒下的光,汗水包裹两具欲望燃烧的身躯。
    甬道伴随呼吸咬死了他,司悬凿得加倍用力,忱意几次叫喊跟不上节拍,他翻身而起。
    灼烧之物发狠地猛穿其中,湿得能浇透他的全身,不时传来翻搅的响声。
    “你听到了吗?”司悬问她。
    “什么啊……”忱意不懂,她的脑袋里装的全是撞到顶端时那猛烈一击,还有急促的呼吸。
    他再度挺腰,让身下的人因快感而颤抖,痉挛似的穴又咬肉棒:“我在里面的声音。”
    司悬速度减缓,水声变得绵长;骤然提速,水声如珍珠落盘。
    忱意只认为他又在蓄意挑逗,说些让她难为情的话:“我没、没听到……啊——”
    阴蒂被用力搓动,她的下半身完全落入司悬的节奏,嗓音也纤弱得发抖,不时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化为小兽嘶鸣。
    “现在呢,听到了吗?”他再问一次。
    “你是强盗吧。”她可怜地假哭,假装不知臀部的迎合,正急急地把他往身体里吞,“嗯,司悬……”
    他低哑回应,伸长身子找到她的嘴唇,将悦耳的呻吟揉入骨血。
    忱意在洗澡,司悬对着镜子,拿化妆棉清理全身上下的唇膏印。她教他倒点卸妆水在上面,然后轻轻打圈,那些颜色就神奇地溶在棉片里。
    “你打算什么时候申请研究生?”司悬问里面。
    忱意正抹护发素,声音回荡:“不知道,今年肯定没戏。申请来不及不说,工作室才给我机会办展,我扭头跟人讲要出国深造,还希望他们写推荐信,有点太白眼狼了。而且我的作品集还没攒很多,语言考试也要准备,大概明年申请,后年入学吧。”
    “嗯,那正好。”他说。
    “什么正好?”忱意打开花洒,水的噪音令她拔高几个分贝,冲外面喊道。
    “那我就来得及申请调度。”司悬回答,“我们公司在那边也有分部,我可以申请过去一段时间。要是明年估计来不及安排,如果你后年才走,现在提交的话,位置正好能空出来。”
    “你说什么?!”浴室的门忽然打开,忱意冲出来。她的身上挂满水珠,打湿脚下的地砖。
    这个反应,应该不是没听清,是在质疑。
    司悬扫视一眼,目光落在胸前:“不然我怎么办,你要出去一两年。我不想再和你隔一个大洋了,什么洋都不行。”
    “不是……没有必要。”忱意摊手,两个乳团一齐摇晃,“读个研究生而已,你还怕我跟别人跑了啊?”
    司悬不顾她的反对,旋转手上的戒指:“你出国深造,是好事,我支持你,但是我要换个工作环境,希望你也能支持我。”
    忱意半天说不出来话,见他心意已决,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样子,关门回去继续洗澡。
    “倔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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