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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5

    春光乍泄 作者: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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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光乍泄 作者:J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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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张扬那晚之后第二天就去出任务了,回来才是那天之后第一次正式见到陶一粟,他还没确定怎么相处。

    陶一粟其实不是很在乎,但是有一点,他怕严张扬误会他那晚在操墙。陶一粟真的没有,他只是站着、恰好面对着墙,操墙可太变态了。又不能解释,那就随便吧。

    严张扬根本就不记得陶一粟那晚具体在干什么,他也没敢仔细看,他就记个大概印象和陶一粟的背影。但是他们是前仇人,哪怕现在不谈仇恨,也没到朋友的地步。

    他们两个人一桌吃饭,都不说话。

    吃完饭去练射击,严张扬为了不让陶一粟靠近指导他,打得非常好。

    严张扬和陶一粟本来在和解的边缘,现在顿时拉起了天堑。

    严文和年尧过来了一趟。

    带着陶一粟的合约书。说要跟陶一粟开会,陶一粟才懒得理他,还是坐在房间门口的小军凳上吹风,严文只好也搬个凳子坐在他旁边。

    陶一粟看泛黄的合约书像是看遗物,太旧了。

    严文给他一份新的,照这个合约,还有三个月陶一粟就结束他的雇佣军生涯,nt会承担他之前所有行动后果,并出面跟通缉他的政府交涉。还附赠一大笔赔款。

    陶一粟一直没提过这件事,是严文主动过来的,陶一粟还有些奇怪,严文会有这么好心?

    严文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恶棍吗?”

    陶一粟点点头:“对啊。”

    严文笑了一下:“那你还要恶棍原谅你?”

    陶一粟也笑了一下:“所以我愚蠢啊。”

    严文笑着摇摇头,突然开口:“那个……你家里人的事……咳……我们当时不知道……”

    陶一粟扭头看他:“知道会让我走吗?”

    严文仔细想了想:“估计不会吧。”

    陶一粟勾着嘴角笑:“所以啊……”

    严文也深呼吸,跟陶一粟一起听着鸟叫,两人沉默了很长时间,树林里只剩点微弱的风声和断断续续的鸟鸣。

    严文放空,眼睛望着前面,突然开口:“多久了?”

    陶一粟摇摇头:“太久了。”

    “钱打算怎么花?”

    陶一粟心情不错:“赌。赌剩的养老。”

    严文眯着眼睛看他:“你到底图什么?”

    陶一粟这次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答得不伦不类:“得道飞升,位列仙班。”

    严文不想再跟他对话。

    陶一粟倒是看着年尧,看出来点什么不一样,他的玉不见了。

    “那东西呢?”

    年尧仔细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被人要走了。”

    陶一粟也不再问。

    严文倒是在旁边插了一句:“你也许没你想得那么孤独。”

    陶一粟连这句话也懒得问。

    陶一粟正在收拾东西,严张扬居然敲了他的门。不过严张扬也不太清楚应该说什么,只是随意地寒暄了几句,便靠着门看陶一粟收拾东西。

    严张扬突然想开口问:“我哥……严武是个什么样的人?”

    严武出事的时候严张扬才十岁出头,对严武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

    陶一粟停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也不很清楚,我认识他也没几天。”说着继续收拾东西。

    “那严梦呢?”严张扬想知道陶一粟跟严家纠缠的真正理由。

    “严梦就是严梦啊。”陶一粟连头都没回,“就是严梦。”

    严张扬还是无法跟陶一粟对话,陶一粟好像总是要推开别人,不想跟任何人交心。孤独要是自己选的,还值得同情吗?

    陶一粟不这么认为,他说的真的就是他全部的想法了。他心里的严梦不会是严张扬心里的那个,也没意思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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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这次看着陶一粟进来,摸着下巴好好打量着他。

    “这次,会待得久一点?”

    陶一粟点点头:“应该会待很久。”

    “你也没什么行李啊。”

    陶一粟摇摇头。

    旁边有个男人冲陶一粟抬了抬酒杯,陶一粟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转回来。男人便端着酒起身走了。

    “你有没有发现,一旦开始了419,好像就会被探测到一样,再也不缺人约?”新郎看着他走,凑过来拍陶一粟,“怎么回事儿,我以为你打算靠滥交度过失恋期。”

    陶一粟撇撇嘴:“至于吗我?又不是小孩儿。就是那天不太舒服。”

    新郎嘁了一声,努努嘴:“你那耳钉,要不扔了吧。”

    “留着吧,当个纪念。”陶一粟笑了笑。

    “别纪念了,忘了吧。”

    “不想忘。我这辈子可以了,完整的童年,开明的父母,救过人也被人救过,爱过人也被人爱过,到现在还有命喝酒,有机会见老朋友。”陶一粟自顾自点头,“可以了。”

    “说得跟遗言一样。” 新郎翻了个白眼,“你骨子里是个这么积极的人吗?”

    陶一粟看他:“对啊,人生大事上我可是很积极向上的。我都跟你说了,我可是个小太阳。”

    新郎撇他:“行了吧你,我看你就是个放荡鬼。”

    陶一粟装正色:“谁说的,我很传统,拉过手可是要结婚的。”

    新郎笑着拍他的胳膊:“我看你是卸下自己的背负的东西了,结束了你的‘大男子主义’?”

    陶一粟摇摇头:“‘背负’这个词太重了,我没那么英雄主义。原本以为自己是蜗牛背着壳,像是背着某种命运,但这两年我仔细想了想,我可能更像屎壳郎滚粪球……”

    新郎皱着鼻子一脸嫌弃使劲拍陶一粟的胳膊:“你有病啊!说什么呢!恶心死了!”

    陶一粟揉着自己的胳膊:“象征意义,象征……你不要想得那么具体。人生的结要自己解,我的意思是我滚的东西只跟我自己有关,别人……”陶一粟打住话头,叹口气,举举手,“我知道了,不说了,不说了好吧?”

    新郎还是白了他一眼。

    陶一粟歪着头看他:“说真的,要不要跟我搭伙过日子,我帮你交钱买养老保险。”

    新郎使劲掐了他的胳膊:“滚蛋吧,你可配不上我。”说着甩甩头去给别人倒酒。

    陶一粟低头喝柠檬水,他心境轻松,人生轻松,天气也好,万事回转至晴天。

    他并不难过。

    却也没有开心。

    更没有想笑。

    第81章 归人 上

    他、的、爱、在、心、里、埋、葬、了、抹、平、了、几、年、了、仍、有、余、威。——《给自己的歌》

    唐毅伸手摸烟,给自己点上,丁青做完就去洗澡了。

    分卷阅读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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