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晚上，暮雨和马庆辉又回到堕落街，喝酒吃肉，大盘鸡店已经不复存在，沙县小吃也撤离得无影无踪。他喝的相当多，满街的嘶哑地唱：

    “为什么你有一个花一样的名字，是不是古丽比鲜花美丽

    我骑着马儿唱起歌

    走过了伊犁，见了美丽的阿瓦古丽

    天涯海角有谁能比得上你，哎呀美丽的阿瓦古丽

    流浪的人儿踏破了天山，越过那戈壁

    告诉你美丽的阿瓦古丽，我要寻找的人儿就是你”

    暮雨倒在堕落街睡着了，一会古丽骑着马来了，把他扶上马背，来到一片草原，在草原上用纸做墙壁造了一个美丽的洞房，洞房全是用服装打的版做的装饰。

    暮雨把头露露看看草原上千里鸟飞绝，更别说有人的影子了，他心里很急，赶快来吧，做夫妻，做游戏。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在小玉的服装加工店里睡了一夜，身边是美丽小玉，他穿好衣服急急地上机场赶，为了见见古丽。

    小玉跟着他跳上计程车，一个劲地催促司机，小玉昨天晚上折腾他一夜，下体疼疼的。他不停地催促司机说：“快快，多加钱，快快，多加钱”

    只觉得出租在飞，眼看就到天河机场了，车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个大卡车撞飞了。

    暮雨和小玉醒来的时候他俩住在一间病室，他摆在床上，是一个太字，胳膊被东西理着固定在床上，腿也是被固定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吃喝拉撒都有专人护理，浑身痛得不行。

    他问护士，身边躺的是谁，护士说躺的是小玉，他问小玉有没有生命危险，护士说小玉没有生命危险，他俩需要在这住二个月有余。

    暮雨随即又昏昏睡去，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骚扰小玉，拿着啤酒瓶子，要伤害虐待小玉的，啤酒瓶子变成了塑料吸管，吸走了小玉的所有的五脏六腑，冥冥中他已是小玉的人了，他得保护小玉，他大叫一声，原来是梦。

    他叫了两声：“小玉，小玉”

    没有人应，接着又睡去，

    暮雨已经在这住了五天了，他清醒的多了，看看他们住的地方不象是什么医院，也不输液，奇怪的是小玉也不输液，就是全面体检。

    医院后来把便携b超机也放在小玉的病床前。暮雨更加感到我的身体没事不象是骨折了，对小玉的治疗更是让人觉得奇怪。

    大概十天了，护士频繁地给小玉换卫生巾，小玉刚告别处女时代，解放她的是暮雨，不过他是被动的。

    接下来每天他们给小玉打针，每天都要打一针，他们又在这住了大概十天。晚上暮雨又作了那个梦，半夜小玉叫他，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骚扰她，拿着啤酒瓶子，要伤害虐待她的，啤酒瓶子变成了塑料吸管，吸走了她的所有的五脏六腑，和他的梦境一样。

    然后他们都觉得这医院有点奇怪。他俩正交流着，护士来了半夜里又给小玉打了一针。

    第二天，来了好几个医生，说是给小玉做一个小手术，开始清洗身子，特别是下身。手术作了大概两个小时，暮雨的身子被固定着，头都不能动，不知道做的什么破烂手术。

    又过了两天，他俩被闷罐车拉回了堕落街，车到堕落街撂下他俩就跑了。他俩身体好好的，没有骨折。

    “暮雨，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可能是被人取了卵子”小玉认真对他说。然后依在暮雨怀里嘤嘤的哭。男子汉大丈夫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我知道是谁干的”暮雨坚定地说

    堕落街上，被暮雨砸烂车玻璃的辅导员一个劲的在唱：

    “为什么你有一个花一样的名字，是不是古丽比鲜花美丽

    漫漫黄沙吹不落天山上的花朵

    维吾尔姑娘的辫子绚丽无比

    古丽古丽梦中的你

    古丽古丽美丽无比

    古丽古丽你在哪里

    古丽古丽在我心里”

    他估计也是疯了，暮雨疯过来了；这辅导员疯过去了。